男人越来越快,嘴里念叨着,身体疯狂的肏干着统一七大王国的三位缔造者之一,坦格利安王朝的雷妮丝王后。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唔……不……不要……呃嗯……啊……嗯嗯嗯嗯嗯~~啊~~~”雷妮丝尖叫一声,体内的肉腔再次被这个男人彻底攻占,子宫被浓稠的精液狠狠灌满。   雷妮丝王后无力的撇过头去,一双美丽的眼睛再次流下屈辱的泪水。   之后的日子里,雷妮丝王后的身体逐渐完全康复,但那个男人却为她戴上了项圈,把她如同宠物般养在屋里。   并且在长时间的囚禁和不断的侵犯下,雷妮丝王后逐渐失去神采陷入了麻木。而这个男人不断地在雷妮丝王后的体内播种却迟迟不见怀孕,索性开始了对雷妮丝王后身体其他部位的探索。   男人像动物交配般骑在雷妮丝王后身后,但肉棒却对准了她稚嫩的肛菊。这是连“征服者”伊耿都未曾探索过的秘地,虽然他曾经试图索取雷妮丝的后庭,但却被这个骄纵任性的妹妹拒绝了,现在反而让这个黑发男人得以拔得头筹。   粗长的肉棒缓缓贯穿雷妮丝王后的后庭,拓出一条无人探索过的道路。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着雷妮丝的美乳,拇指与食指之间捻扭着她粉嫩的乳头。   雷妮丝王后初次被插入后庭,疼得全身僵直,小嘴张着只能小口地吸气,任由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胸部也一动不动。   当男人开始挺动起来是,雷妮丝王后疼得匍匐在地,如同受惊的小猫般浑身颤抖,微微晃动着臀部试图摆脱痛苦的抽插,而这只会使男人更加兴奋。   曾经骑着巨龙耀武扬威的雷妮丝王后此时却成为了别人的坐骑,颤抖着撅起香臀任由男人骑在身上肏干。   男人逐渐激烈地动起腰,继续蹂躏着雷妮丝王后。   噗呲!   雷妮丝的的后庭被男人灌满了新鲜滚烫的精液,这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场景,却只有这个黑发男人得以欣赏。   随着层层禁忌被打破,雷妮丝王后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情绪了,男人享受着雷妮丝王后全身每一寸肌肤的服务。   雷妮丝王后一头银金色长发丝滑柔软,男人有时会抓起她的头发缠绕上自己的肉棒进行撸动,玷污这头漂亮的长发也能让男人产生强烈的快感,那柔软的秀发令男人欲罢不能,   当男人喷射之后,粘稠的精液射得雷妮丝王后满头满脸都是。   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男人搂着赤裸的雷妮丝王后,肉棒插在她蜜穴内耸动,同时上身为她洗头擦拭身体,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   夜晚,男人搂着雷妮丝王后的娇躯,大手抓揉着她的胸部入睡。   两年后,雷妮丝王后终于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播种下怀孕了,男人细心地照顾着已经有些失常的雷妮丝王后。即使怀孕了,男人也依然对雷妮丝王后进行一些无害的性爱游戏。   挺着圆滚滚肚子的雷妮丝王后乖巧地为男人吞吐肉棒,柔软的嘴唇在棒身上撸动,娇嫩的香舌围绕着龟头不断搅动,那丝毫不减美丽的脸庞泛着诱人的红晕,脸蛋因为肉棒在口腔中的顶撞凸出淫靡的形状。当肉棒继续深入顶到雷妮丝王后的喉咙时,男人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脖颈,感受着自己肉棒在她喉中的美妙感受。   “呕嗯……嗯……呕……呕……呃嗯……”怀孕后的雷妮丝王后尤易干呕,喉头的软肉在刺激下蠕动,令男人忍不住在她的口中喷射而出。   雷妮丝王后的喉咙上下连动,咕噜咕噜地吞咽下男人的精液,抬头看着男人的目光已毫无神采。   伊耿历13年,雷妮丝王后即将分娩。   由于三年前的狱门堡事件,雷妮丝王后“死”于多恩人之手,龙王暴怒,“征服者”伊耿和她的姐姐维桑尼亚王后分别骑着他们的巨龙“黑死神”贝勒里恩和瓦格哈尔多次出击,多恩王国几乎每座城堡都被焚烧过三次。   多恩的领主们不得不东躲西藏,但即便如此也难保平安,无数多恩伯爵被杀害,铁王座为所有多恩领主的人头开出了堪比领主赎金的赏格。   另一方面,多恩人也展开了血腥的报复,一些效忠于坦格利安的人被先后杀害,甚至坦格利安家族自身亦成了暗杀目标。伊耿国王三度遇刺,维桑尼亚王后也曾遭到伏击,其中有几次全赖护卫才得以保命。   为此,“征服者”伊耿在维桑尼亚王后的建议下创建了只对君主效忠的精英卫队“御林铁卫”。   双方的血腥报复愈演愈烈,在一年前甚至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恶行。   多恩臭名昭著的“寡妇爱好者”维尔城的维尔出现在风暴地的幼鹿屯,当时正在举行幼鹿屯继承人琼恩·卡伏仑爵士和古橡城伯爵之女亚丽·奥克赫特的婚礼。   “寡妇爱好者”和他的手下杀害了奥克赫特伯爵和大部分婚礼宾客,并当着新娘的面阉割了新郎。随后他们轮奸了新娘亚丽·奥克赫特及其侍女,并事后把她们掳走,卖给了密尔的奴隶主。   仇恨和痛苦在四处蔓延,多恩已经成了一片冒烟的沙漠,饱受饥荒、瘟疫和干旱之苦。   雷妮丝王后临近分娩,男人需要找来更多的物资保证孕妇的安全。然而就在男人出门期间,一群多恩士兵冲了进来。   他们是梅瑞拉·马泰尔公主的人,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注意到了这里,是男人找来为雷妮丝王后检查怀孕状况的学士暴露的行踪。   士兵们粗暴地带走了怀孕的雷妮丝王后,并在房间里埋伏了起来,在男人回来时袭击了他。虽然那个男人赤手空拳击倒了数名士兵,但在雷妮丝王后性命的威胁下,男人被押到了梅瑞拉公主面前。   梅瑞拉公主没有处死这个男人,反而许以财富和地位,但都被男人拒绝了,他现在只想要回雷妮丝王后和他的孩子。   那天夜里,雷妮丝王后艰难地产下一名男婴,最终难产而亡。那个男人愤怒地杀到梅瑞拉公主面前,只用了那可怕怒吼的前奏便将年迈的梅瑞拉杀死在她的床榻上。   男人点燃了大火,抱着雷妮丝王后的尸体在火焰中自焚,而那个新生的男婴下落不明。   在后来葛尔丹博士的著作《血与火》中如此记述道:“征服十三年,“多恩的黄蛤蟆”梅瑞拉·马泰尔在床上过世(她的众多敌人坚称她是与壮硕青年交欢时咽气的),其子尼莫尔继位为阳戟城主和多恩领亲王。”   这位新继任的亲王已经有六十岁,身体不佳的同时也厌倦了杀戮。他派遣自己的长女继承人戴蕊拉公主作为使团代表向伊耿国王提出和平条件并归还米拉西斯的头骨。   尼莫尔亲王的和平倡议在君临遭遇了强烈的反对,维桑尼亚王后立场坚定地宣称“不降不休”,近年来心理饱受折磨的封臣们建议剁下戴蕊拉公主的一只手,再把她还给她父亲。   奥克赫特伯爵更是写信提议将戴蕊拉公主卖入“君临最下等的妓院,供城内所有乞丐好好享用”。   “征服者”伊耿否决了这些提议,毕竟对方是打着和平的旗帜作为使节而来,伊耿发誓保证她的安全。但是多年的仇恨和微妙的形势让伊耿国王陷入沉思,几乎就要打算回绝和平的提议,继续战争。   就在这时,戴蕊拉公主将她父亲的密信呈给了国王,“只给您一人看,陛下”。   “伊耿国王坐在铁王座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阅读尼莫尔亲王的信。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人们说他读完起身时拿信的手在滴血。 他烧掉了信件,从此再没有提它,当晚又骑上贝勒里恩飞越黑水湾, 回到冒烟火山边的龙石岛城堡。次日清晨返回时,伊耿·坦格利安同意了尼莫尔的条件,很快签下与多恩领的永久和平协议。”《血与火》中如此记述伊耿国王的反应。   最终,这场历时将近十年的“第一次多恩战争”在伊耿历十三年落下了帷幕。   至今人们仍在猜测那封信上的内容,有人猜测那是一个父亲对另一个父亲的吁求,尼莫尔亲王恳切的言辞打动了伊耿国王的心,也有人猜测那是所有死于战火的领主和骑士的名单,甚至有人猜测是信上施了无法抗拒的歹毒魔法迷惑了国王。   然而事实是,尼莫尔亲王在信中讲述了雷妮丝王后在狱门堡事件后的真正下落,被一个男人囚禁在密室中三年之久,并被迫产下一个婴儿最终难产而死。如果伊耿国王同意和平协议,多恩将秘密送还雷妮丝王后的骨灰。   在伊耿国王答应了和平协议后,雷妮丝王后的骨灰被秘密送回了君临。然而多恩人没有提及,伊耿国王也不知道的是,大火中那个男人和雷妮丝王后的尸体同时化为了灰烬,两人的骨灰混合在一起实在无法分离开,被当做同一个人的骨灰送到了伊耿面前。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那个男人和雷妮丝王后的孩子也并非就此下落不明。   梦境中,布兰登·史塔克清楚地看到,雷妮丝王后在临死前祈求一名守卫带走她的孩子,不要让他无辜地死去。   那个守卫出于同情心暂时抱走了孩子,却在几个月后将孩子作为赌资输给了一个自由贸易城邦的商人。之后几年内,孩子在厄斯索斯大陆辗转几手后最终被卖到了潘托斯成为了奴隶。   他没有继承他父亲那种可怕的吐目能力,但却和他的父亲一样强悍勇猛。在二十六岁的时候,他遇到了因为重婚而被流放的梅葛·坦格利安,因为旗鼓相当的实力而得到梅葛王子的赏识。   梅葛·坦格利安是伊耿国王和维桑尼亚王后的独子,也是伊尼斯一世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的伊耿国王已经在两年前中风去世了,国王由伊耿和雷妮丝王后的独子伊尼斯·坦格利安一世继任。梅葛王子凭借平乱中立下的大功担任首相“国王之手”,却在任相两年后因为重婚开罪了教会,伊尼斯一世迫于压力流放了梅葛。   故此,沦为奴隶的他才能在潘托斯遇到梅葛·坦格利安。   梅葛王子为他赎了身,让他追随在自己身边。   在著名的“七子审判”中,他化名为“布拉蒙”,自称是来自黑壳镇的雇佣骑士,与梅葛并肩战斗在一起。   在这场名垂青史的战斗中,他没能留下辉煌的战绩。除了梅葛外,他的其他五个同伴都是临时从人群中选取的,而他们的对手是教团武装中最强大的七位战士之子。   他丝毫没有卖弄自己实力的意图,而是竭力地保护着梅葛,并且在保护的同时将强大的“流浪者”威廉击至重伤,但他自己也为了保护梅葛死在了战士之子的领袖“虔诚的”达蒙·莫里根剑下。   “流浪者”威廉在死前对梅葛的头颅造成了一记重击,使梅葛陷入了生死弥留的昏迷,直到一个月后才醒了过来。   这场审判最终以梅葛的胜利告终,除了梅葛外众人全部战死。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绝嗣,在乘船回到维斯特洛大陆时,他用整整一枚金龙换取了船夫女儿的初夜,并且非常幸运地让女孩怀上了他的孩子。   就这样,这条命运多舛的血脉在历史的洪流中艰难地流传。   布兰登在梦境中见到的场景越来越快,他看到了这个人的后代在维斯特洛大陆不断流浪,虽然艰难却未曾断绝。他们之中多是勉强维生的庸庸碌碌之辈,但偶尔也会有人在一些著名的历史事件里留下身影。   时间一直来到伊耿历268年,一道雷火劈落造成了君临城北部龙穴发生了严重的火灾。在混乱中,一个女人悄悄地将一个不到一个月大的孩子放在大火后的废墟里。   临走前,几滴泪水滴落在孩子的脸上,泪珠沿着白皙的脸蛋慢慢滑落,孩子动了动嘴唇,继续安静地躺在烟炭中熟睡。   当周围人声渐起,这个孩子从睡梦中醒来,他缓缓睁开双眼,深红似黑的眼瞳似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而在长城之外的凯撒斯眨了眨双眼,他的目光盯着远方,黑色的头发随着风雪飘扬……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淑女   河间地的十字路口客栈在不同时期曾分别被叫做双冠客栈、钟鸣客栈、响龙客栈以及河畔客栈。它位于南北走向的国王大道与一条在河间地东西走向道路的交叉路口处,距今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历史。   这次五王之战最初的导火索便来源于发生在这里的一次意外的拘捕。   当时,艾德·史塔克公爵之妻凯特琳·徒利在十字路口客栈偶遇了“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一行人,并怀疑提利昂是派遣刺客袭击自己儿子布兰的幕后主使。依靠其父亲奔流城公爵霍斯特·徒利的名望,凯特琳鼓动路过的骑士们对提利昂进行拘捕。   就在提利昂一行人寡不敌众,准备放弃抵抗时,刚刚成为石阶列岛之主的凯撒斯·塔纳托斯及时出现,依靠强悍的剑术救下了提利昂,并趁势掳走了凯特琳·徒利。   这一事件引得流言纷飞,史塔克与兰尼斯特本就紧张的关系迅速恶化,在之后一系列的事件中愈演愈烈,直至战争爆发。   而这间旅店也在战争中受到了泰温·兰尼斯特的报复,老板娘玛莎·海德被绞死,旅馆被当做他驻军在这里时的住所。   此时,在客栈外风雨侵蚀的绞刑架上,一具骨架随风摇摆,发出“咔哒咔哒”的撞击声。   “这里恐怕不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来自塔斯的布蕾妮皱着眉头说道。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喝酒了?”桑铎·克里冈翻身下马,“况且我需要了解现在是谁掌握着红宝石滩。你怕的话,就留下来陪马,反正我他妈要进去。”   自从布蕾妮和桑铎在无旗兄弟会的决斗审判中脱身后,两人便纠葛着走在一起。   桑铎大部分财物都被无旗兄弟会扣留了,布蕾妮身上也不剩几个铜币,但极具荣誉感的她却多次阻挠桑铎进行一些“不光彩”的行径,使得两人过得都比较艰难,只好在河间地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游荡。   桑铎把马牵到马厩,然后走到客栈前,松了松鞘里的长剑,推门而入。   布蕾妮闷声叹了口气,在桑铎之后也进了客栈。   客栈里,有瘦骨嶙峋的店家,卖色维生的女人,火炉边的农夫,还有几个紧张兮兮的士兵。   桑铎·克里冈的外形很显眼,魁梧的身躯覆盖着沉重的板甲,特意留长的头发也难以完全遮住幼年时被烧坏的半边脸。   “找哥哥吗,猎狗?”一个高大,秃顶,蓄着黑色胡须的士兵认出了桑铎。   “找酒喝。”桑铎·克里冈将一把铜板扔在桌面上,“店家,来壶麦酒。”   “呵。”另一个士兵干笑一声,随后撇眼见到了在桑铎之后进入客栈,并坐在桑铎旁边的布蕾妮,“这是你哪找来的……穿着盔甲的大块头女人?哈,长得可有够丑的,和你……”   话没说完,旁边一个士兵警告性地将一只手搭在那正说话的士兵胳膊上,短促地摇摇头,打断了他接下来可能激怒桑铎的话语。   布蕾妮已经习惯了他人的嘲笑,但这些话语同样使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怎么往北边来了?”先前那个黑胡须的高大士兵端着酒杯走到桑铎这张桌子前坐下,他几乎跟桑铎一样高,但肌肉不及桑铎壮硕。   “我还没问你呢,波利佛,你在这里做什么?”桑铎看似漫不经心地反问,随后拳头一砸桌子朝着店家喊道,“聋了吗,笨蛋?倒酒!”   店家慌忙端着白蜡盘子跑来,上面有两个杯子和一个酒壶。   桑铎一把夺过酒壶,直接对着壶口猛灌,酒水咕咚咕咚下肚,转眼间壶里一半的酒已经没了。   桑铎将酒壶重重砸到桌上,对着店家吩咐道:“这下开始倒酒吧,给她也来一杯。”桑铎指了指旁边的布蕾妮。   那个叫波利佛的高大士兵打量了一下布蕾妮,然后转回视线看着桑铎说道:“要找爵士,你来迟了。”   “他前阵子还在赫伦堡,后来被招去追捕都城里逃出来的什么人了,我暂时代理了赫伦堡的城主。”波利佛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麦酒,“可没过多久,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袭击了我们,几乎全部人都被他们杀了个精光,只有我们几个逃了出来。”   “格雷果没能碰上他们真可惜啊。”猎狗轻蔑地哼了一声,“他们有多少人?”   “足有上千人。”   “这么说,他们攻下了赫伦堡?”桑铎问。   “他们不是强盗或者土匪,也不太像一般的士兵,攻下赫伦堡后就开始驻扎起来,我听说他们还在四处搜刮物资,吸纳流民。”波利佛说道,“我们打算趁早离开这里,返回君临……”   “要我说啊,你应该跟我们一起。”波利佛朝后指了指正在给其他士兵倒酒的店家说道,“他们这种人,通常都在哪儿藏了些东西。金子,银子,更多漂亮的女儿……”   说着,波利佛瞧了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布蕾妮,继续说道:“只要你懂得怎么撬开他们的嘴,就有好处拿。”   “从这到君临,他这种货色多着呢。”波利佛呵呵一笑。“你能赚好一大笔,我们收获就很不错。”   听完这些话,桑铎和布蕾妮都沉默了一阵,随后桑铎才缓缓说道:“我不去君临。”   “考虑一下吧,我们都为兰尼斯特服务,我们想干什么都行……”   “操他妈的兰尼斯特。操他妈的君临。操你妈的。”桑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桑铎的话一出,波利佛顿时脸色一变,身后桌的几个士兵也纷纷朝这边看来。   “我听爵士说,君临的战斗升温时,他的小狗弟弟夹着尾巴跑了,一开始我还不太相信。”高大的士兵坐直了身体,手已经做好了拔剑的准备。   远桌的几个士兵都紧盯着这边,其他客人也都察觉到紧张的氛围悄悄溜走,布蕾妮快速地扫了一眼几个士兵的位置,一只手早已摸上了剑柄。   嗖!   某件银光闪闪的东西快速穿过厅堂打破了短暂的对峙,桑铎刚将面前的桌子掀翻,一把匕首便正好钉在桌面上。   呛!呛!呛!   一把把长剑从剑鞘中抽出,双方陷入了混战。   魔山的手下们并不是普通的土匪毛贼,他们在士兵中也属于凶悍危险的角色,“猎狗”的名头可吓不倒他们。   面对五个士兵暴徒,一次性灌了太多酒的桑铎和饥肠辘辘的布蕾妮陷入了苦战。   当长剑的奏鸣曲结束时,五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了残破的旅店里,而代价是桑铎那灼伤的半边脸从面颊到太阳穴都一片血红,整截耳朵根都被砍没了,大腿上也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布蕾妮虽然没有受太重的伤,但也耗尽了体力,坐在一个木桶上喘着粗气,随手捡起一块掉落在地上的面包咀嚼起来。   绝境长城以外,凯撒斯·塔纳托斯正带领着一支部队穿越鬼影森林的东北角,朝着沿海的艰难屯进发。   那是一片古老的废墟,无论是守夜人还是野人都声称那里是受了诅咒的不洁之地。   在斯托德之角半岛伸向颤抖海的最尖端,艰难屯曾经是长城之北唯一一个接近于形成真正市镇的地方。直到六百年前某个夜晚,厄运降临,艰难屯受到神秘灾难袭击,整个聚落焚毁,所有居民死亡。   据说当时艰难屯被烧毁后形成的火焰如此明亮灼热,以至于长城上的守卫们都说似乎太阳从北边升起来了,灰烬如雨般落在鬼影森林和颤抖海达半年之久。   从此,野人们再也没有回去重建聚落,前往探查的游骑兵们则带回了烧死的鬼怪在废墟上游荡、渴望血肉的故事,他们都称艰难屯“受了诅咒”。   那夜至今已过去六世纪,艰难屯仍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而凯撒斯却不这么认为。   根据前段时间的探查,凯撒斯发现艰难屯被海湾掩护,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深水海港,足以让最大的船只停靠。附近陆上木材和石材都很丰富,水里可食用的鱼类众多,而且旁边触手可及之地就是海豹、海象的的聚集区,简直就是一处极佳的战略要地。   在艰难屯,一个叫鼹鼠妈妈的野人领袖将黑城堡之战溃败后逃离战场的数千野人带到了这里。她是一个森林女巫,她预见在艰难屯会有舰队带他们去温暖的地方,而这些绝望的野人都相信了她的话。   他们在那里祈祷,等待着海上来的救赎。   然而那里除了被称作“尖啸窟”的洞穴,再无栖身之处,鼹鼠妈妈和她的信徒们在寒冷和饥饿中煎熬。   直到不久前真的有两艘船来到了这里:‘好心号’和‘大象号’。它们是被风暴吹到了北方,在艰难屯抛锚修理的,不料却在这里发现了这么多忍冻挨饿的野人。野人们足有好几千,船上却没那么大地方,于是他们说只带女人和孩子。野人们已山穷水尽,只能先送走妻子和女儿。   然而这些自由民不知道的是,这两艘船都是来自里斯的海盗船,他们答应带他们离开只是打算将他们作为奴隶运到里斯贩卖。   就在船员将女人和孩子陆续骗上船准备起航时,凯撒斯提前派遣走海路前往艰难屯的部队正好抵达了这里。   这支部队由首席龙祭祀“暴君”科瑞纳克带领,约数百人,从长城东部沿海的东海望出发,依靠龙祭祀的龙吼强行破开海豹湾正在肆虐的风暴提前到达艰难屯。   面对拜龙军的精锐士兵,早在黑城堡之战中就已被击溃并且饥寒交迫多日的野人们根本无力抵抗。‘好心号’和‘大象号’两艘海盗船被拜龙军截停在岸边,船员们被全部俘虏,等待凯撒斯的审判。   一连过了好几天,凯撒斯带领的部队才终于穿过鬼影森林,从陆路抵达艰难屯。   之所以行进缓慢,除了因为气候恶劣,辎重粮草的拖累外,凯撒斯的部队还在森林里遇到了死物的袭击。   乘船过来的部队也同样报告了在水里发现过不寻常的死物。   这些死物和前几晚琼恩·雪诺对凯撒斯所描述的尸鬼完全一致,即使被砍成残肢也依然能继续活动,只有完全粉碎它们才能让它们失去威胁,而火焰才是彻底摧毁它们的最好方法。   对于这些诡异的怪物,早已见识过各种超常现象,甚至自身就拥有超常能力的凯撒斯除了初见时有些惊讶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指挥士兵用火焰对付它们。   这些尸鬼非常易燃,被点燃后就会在极短时间内燃烧殆尽,零星的出现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但它们不会感到疼痛,也不会因受伤而影响攻击效率,袭击活物时毫无保留自身的力量,一旦形成规模,即使是对职业兵团也会造成巨大的威胁。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尸鬼是从哪里来的,但从它们腐烂程度不一的外表来看,他们的来历应该和尸体有关,随行的龙祭祀“复仇”纳克林还从它们的身上感受到了魔法力量的痕迹。   塞外的气候非常严苛、苦寒,大部分土地都难以耕种,既未经开发,也未经探索。虽然对比艰苦的环境,生活在这里的野人数量多得令人惊奇,但相对繁荣的长城以南来说仍算是非常荒凉。经过漫长的积累,这些尸鬼恐怕已形成了不小的规模,一旦它们突破长城来到人口密集的南方,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过,即使是凯撒斯也不认为这些没有智慧的尸鬼能够轻易突破高达近700英尺的绝境长城——直到他在将来见到了那些更危险,更智慧的怪物们。   凯撒斯赶到艰难屯时,数千野人已经被首席龙祭祀“暴君”科瑞纳克带领的部队所控制。凯撒斯下令处决了两艘海盗船的首领,将‘好心号’和‘大象号’据为己有,作为拜龙军的运输船使用,其余船员全部充当修筑艰难屯营地的劳力。   经过与两位龙祭祀的详细讨论后,由于短时间内难以完全转移数量众多的人口,凯撒斯决定留下首席龙祭祀“暴君”科瑞纳克在艰难屯建立据点,逐步吸纳这些不受约束的野人,同时留意这些黑暗中的生物的异动。   凯撒斯和龙祭祀“复仇”纳克林则带着少量部队运送女人和小孩返回王领东北处的鸦栖堡。   临出发前,红发的女野人耶哥蕊特趁乱逃脱了士兵的看守,混在野人群中离开了这里。得知消息的凯撒斯只是摇了摇头,让手下不必再追究,随后便登上了返回南方的船只。   午夜,君临城的红堡漆黑而宁静。   几支蜡烛沿墙燃烧,发出微弱的光线,石烛台中点着一盏灯,淡黄的光照亮空旷的走廊。光芒摇曳,一个身材矮小的仆人踱着步子走到首相塔的一扇门前,这里是用作厕所的小塔。   木门慢慢推开,泰温公爵正穿着睡袍坐在马桶上,睡袍卷到了臀部,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眼睛。   仆人微微鞠躬:“大人。”   “谁让你进来的?”泰温公爵皱着眉头,随后用低沉却那令人不敢抗拒的声音斥道,“出去!”   仆人却意外地不为所动,反而自顾自地说:“大人,北境那边来了消息。”   “什么?”泰温公爵有些疑惑,疑惑于仆人的大胆,疑惑于突然的消息。   他提了提裤子,正要起身。   嗤!   泰温公爵闷哼一声,又重新坐了下来,精钢单手短剑的细长剑刃贯穿了他的咽喉。   “史塔克向你问好。”   仆人左手握着剑柄,盯着泰温的眼睛轻声道。   不知是否临死前的幻觉,泰温公爵见到的仆人的脸如迷雾般变换,长脸,灰眸,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鲜血开始顺着未拔出的剑刃不住渗透,泰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睛朦胧中充满了惊骇。   拔出剑刃,鲜血有如暗红的喷泉般涌出,双眸的光逐渐暗淡,死亡的公爵肠肚彻底松弛,厕所里猛然散发出一阵恶臭。   而与此同时,在城堡另一头的房间内,一对男女正在激情地欢爱着。   “噢,快,快,我能感觉你在我里面,在我里面,在我里面。”提利昂的妓女雪伊尖声叫喊,疯狂地骑在侏儒身上扭动。   雪伊仰头呻吟着,双手抓着提利昂·兰尼斯特几乎金亮成白的长直头发,任由他的拇指拨弄自己的乳头,嘴里喘着:“我的巨人,我的巨人,我的巨人。”   女人毫不在意提利昂的疤痕和在黑水之战中受伤的烂鼻子,双唇潮湿而饥渴,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俯身亲吻他的口舌。   “我的巨人,我的巨人,我的巨人。”雪伊真诚的恭维话语令提利昂很受用,刺激得提利昂一黑一碧的两只眼珠直往上翻。   “啊~进来吧!我的兰尼斯特巨人,我喜欢它在我体内的感觉。”雪伊压在他身上边笑边扭,欣然地接受着他的喷射。   生命的精华进入女人的体内,在一个苍老生命悄然逝去的同一时间里,亦有一个新生的生命悄然种下,“家族”仍在不断延续,直至湮灭之时。   狭海上,几艘从石阶列岛出发的双桅帆船穿过龙石岛和马赛岬之间的的喉道,在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势力达成协议后,顺利地驶入黑水湾。   这是隶属拜龙军的商船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往来狭海之间,通过鸦栖堡的港口往赫伦堡输送物资,并搭载货物运回石阶列岛的泰洛西贩卖向其他自由城邦。   凯撒斯将拜龙军全部的后勤经营都交给了精通财务,善于经营的龙祭祀“恐怖之息”沃尔逊负责。这条海上贸易线路是拜龙教在维斯特洛大陆的重要补给线之一,“恐怖之息”沃尔逊每次都会安排海员出身的精锐拜龙教士兵护航,防止意外发生。   这一次,作为龙祭祀的“恐怖之息”沃尔逊更是亲自护送物资往返鸦栖堡。   这次出航最重要的不是船舱中那些畅销的梨子白兰地,也不是那些堆放得整整齐齐的金龙币,而是那个正站在甲板的栏杆旁眺望远方的窈窕少女。   “大人……我真的很快能见到我的母亲吗?”有着浓密枣红色秀发的少女回过头来,有些畏惧,但仍尽可能地用礼貌用语问道。   戴着金刚砂面具的龙祭祀沉静地站在少女的身后,隔着面具传出有些沉闷的声音:“珊莎小姐,请放心……”   “凯特琳夫人现在很好,我们保证会将你送回她的身边。”龙祭祀的语气很平和,让人感觉不出他的情绪。   听到龙祭祀称呼她的母亲为凯特琳夫人,而不是史塔克夫人,珊莎·史塔克心中生出了一丝疑虑,但很快便被即将见到自己久别母亲的激动情绪所冲散。   珊莎·史塔克是是临冬城公爵艾德·史塔克和凯特琳·徒利的长女兼第二个孩子,是史塔克家族目前已知的少数几个幸存者之一。   艾德·史塔克被乔佛里·拜拉席恩国王以叛国罪处死,长子罗柏·史塔克惨死在孪河城著名的“红色婚礼”事件中,次子布兰登·史塔克和小儿子瑞肯·史塔克传闻在铁民攻陷临冬城后被席恩·葛雷乔伊处死,次女艾莉亚·史塔克曾在史塔克公爵入狱期间被凯撒斯的人带到了石阶列岛,却在一次石阶列岛的动乱后失踪。   如今罗柏已经怀孕的妻子泰丽莎·梅葛亚在“红色婚礼”事件后被泰温公爵囚禁在君临城,几乎不享有继承权的私生子琼恩·雪诺在守夜人服役,史塔克家明确幸存的嫡嗣成员只剩下了在黑水河之战中被首席龙祭祀从君临带走的珊莎·史塔克。   自从在君临城失去父亲后,珊莎遭遇了各种欺辱,甚至在君临暴动中险些被暴民轮奸,幸亏“猎狗”桑铎及时出现才使她免遭厄难。一系列的痛苦遭遇使得原本对英俊的王子、高贵的骑士以及爱情抱着天真幻想的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内心,细心观察别人的言行,不再那么轻信任何人的话。   “不知道那天晚上……猎狗是否还活着……”珊莎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在黑水河之战的夜晚,想要带她走的桑铎·克里冈。   船靠岸了,士兵们开始忙碌地装卸货物,珊莎被带进了鸦栖堡的一个房间里暂时安顿了下来。   这里的人对珊莎的态度都很好,虽然比不上在临冬城的人亲切,但远比在君临城的糟糕日子要好得多。但一连过了几天,龙祭祀好像都没有要送她离开去见她母亲的迹象。珊莎尝试小心地询问,得到的答复也只是含糊地说要再等几天,有个大人物要见她,这让珊莎有些不安。   终于,在几天后,珊莎站在房间的窗台边看到士兵们似乎再次忙碌了起来。   几艘大帆船和划桨船靠岸,一个身披暗色轻甲的黑发男人在龙祭祀和士兵的簇拥下率先跳下船,径直往城堡走来。紧接着,一些披着破衣兽皮的女人和小孩在士兵们的指挥下也陆续上岸。   看到这个场景,估计这就是那个大人物了。   珊莎回到房间内,愣愣地坐在床边,心里砰砰直跳,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未来。   没过多久,轻轻的敲门声将珊莎从迷茫中拉回现实,是侍女送来了一套新裙服,要带她梳洗后去面见“龙裔”大人。   这是用丝绸和密尔蕾丝缝制的新裙服,用缎子镶边,裙面上点缀着精美的锦绣和银线,如果是在临冬城时,珊莎一定会爱死这件裙子,只有最重要的宴会才舍得穿。   可如今她的浪漫美梦早已破碎,虽然目前的处境比在君临时要好一些,但在这种情形下,这极具暧昧意味的安排,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紧张,恐惧和羞赧让珊莎坐立不安。   女仆将珊莎领到城堡的浴室,几个女仆用冒着蒸汽的热水注满浴盆,细心地为珊莎的全身上下刷洗,直到皮肤都有些泛红才停手。沐浴过后,几个侍女替她修剪指甲,理发梳洗,将她枣红的秀发做成轻柔的小卷儿搭在背上。   洗漱干净的珊莎穿上丝绸的内衣,在侍女的服侍下换上新的裙服。   裙服本身由象牙色锦绣和银线编织,银色缎子镶边,紧身胸衣的V形开头几乎露到小腹,它由装饰繁复的密尔蕾丝织成,颜色是鸽子灰。裙子本身又长又大,当珊莎放下胳膊,长袖都快触到地板了,但腰围处却极细,由缚带系紧。   她的脚上也换了新鞋子,是浅灰色的丝缎软底鞋,缠在脚上,更显少女玉足的修长魅力。   “您真是太美了,小姐。”一个女仆赞道。   “是吗?”珊莎拎着裙摆旋身转了一圈,裙裾飞舞婆娑,她忍不住为自己的美丽咯咯一笑。   彻底打扮完毕后,珊莎被领到了城堡中最大的一间卧室里,女仆恭敬地退出房间并关上了门。珊莎默默地站在原地,有些紧张,但又忍不住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珊莎,身材高大挺拔,正在不紧不慢地脱去身上的轻甲,随意地抛到一边,宽松的衬衣下隐隐能看出结实的肌肉轮廓,这对于青春烂漫的少女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大人……”珊莎有些迟疑地叫道,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解下右手最后一块护腕,男人松了松肩膀,然后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局促的珊莎,然后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直直地看着她,向她走去。   “你的名字……叫珊莎是吗?”那人一只手轻轻地托起珊莎的下颌,微笑着问道。   “是……是的,大人……”珊莎被男人以这种姿势对待,脸上不禁泛起羞赧的红晕。近距离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虽然上面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依然算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这个威严的男人虽然不像歌谣里的王子那样温柔浪漫,但他强壮而挺拔,高高地站在自己面前,让珊莎紧张的心情中多了一丝期待。   “啊!~”珊莎一声惊呼,整个人被男人拦腰抱起,然后抛到柔顺的羽床上。   男人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衬衣,然后扑上床将不知所措的珊莎压在身下。   两人贴得很近,男人鼻子轻轻嗅了嗅,甜腻浓烈的花露水香气中混合着一丝柠檬的味道,这是珊莎自己挑选的香精,加上少女自身的体香让男人很兴奋。   “唔……呜……”   男人压在珊莎娇柔的身躯上,双手按着她洁白的手腕,低头将少女诱人的嘴唇含在口中,伸出舌头搅动对方那条惊慌的小舌头。   “嗯唔……唔呜……嗯嗯唔……”珊莎被吻得面颊通红,她也曾和女伴玩过接吻游戏,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天啊……他的手好大……但……摸得我好……热……”珊莎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脯,两只手指在隔着衣裙捻磨她的乳头,奇妙的感觉令她的意识都有些恍惚。   不知亲吻了多久,直到珊莎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男人才松开了她的嘴唇。   珊莎是个传统的美人,她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徒利家族的玲珑颊骨和清澈的蓝眼睛,枣红色的秀发浓密而柔软,红色的发丝如火炬的光芒,像铜板一样闪亮,被侍女们精心编织成更动人的模样。她的身材修长而优美,大概是从小受到淑女教育的关系,有着非常符合贵族小姐的动人魅力。   等到珊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时,她发觉自己的衣裙已经被解开了大半,男人更是已经完全赤身裸体。   “大人……啊……嗯唔~呼~嗯……”珊莎想说些什么,但男人却已经跨坐在她的身前,嘴巴吻住了她娇巧的肚脐眼,难言的刺激令她浑身一颤。   沿着珊莎的肚脐眼舔弄了两圈,男人一路向上亲吻,直至吻到她的脖颈,吻到她的下颌,吻到她全身的肌肤都微微泛红,然后在她的耳旁轻轻说道:“我叫凯撒斯,以后你将是我的女人……”   说罢,凯撒斯在珊莎晶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岔开她的两条粉腿,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将肉棒对准已经湿润的嫩穴,俯身缓缓挺入。   “呃嗯……呃……嗯!嗯!啊!……”珊莎第一次行房,全身都绷得紧紧地,下身疼痛却咬牙不敢叫出声来,强忍着任由男人挺入自己体内深处。   “啊~好紧!好舒服!啊~真是个可口的小美人~”凯撒斯心中感叹,“古板的史塔克家怎能生出这样好的姑娘来~”   坚挺肉棒缓缓挺入,龟头顶破一层薄薄的肉膜,随后棒身将肉膜彻底撑开,疼得珊莎全身一颤,眼角忍不住挤出几滴泪水,凯撒斯轻轻地舔掉珊莎眼角的泪珠。   温柔的举动令一直遭遇各种欺辱,备受惊恐的珊莎仿佛找到了倚靠,双手主动地搂住凯撒斯的脖子,一双白皙的美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娇躯更是尽可能地缩在男人的怀里。   凯撒斯抚了抚珊莎柔顺的头发,双手搂着珊莎的背,坐起身来开始贴着珊莎前后挺动,不时将手探入她的内衣中揉捏她的臀肉。   啪啪啪啪啪!   随着珊莎的肉腔渐渐适应凯撒斯的大小,珊莎开始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凯撒斯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嗯嗯嗯嗯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大……大人……凯撒斯……大人……嗯……嗯嗯……啊……”珊莎满面潮红,白嫩的肌肤已经汗津津地了,凯撒斯索性脱掉了她的丝绸内衣,揉着她的胸部,将她按在床上继续挺动。   “啊!要射了!”凯撒斯搂着已经迷乱的珊莎猛烈挺动,在她耳边叫喊着,“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啊啊啊啊!”珊莎尖叫着,两腿紧紧夹住男人腰,感受到了男人在自己体内喷射后留下的炽热。   淡淡的处女落红混着爱液从两人的相接处溢出,象征着史塔克家族的长女小姐被凯撒斯夺取了第一次的身子,并亲自播下了种子。   还不够!   凯撒斯将珊莎剩余的衣裙全部脱掉,将全身赤裸的珊莎翻过身子,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凯撒斯则一边揉着珊莎的胸部,一边从她的身后挺入肉棒,继续开始挺动。   此时的凯撒斯就像条大狼狗一般骑在娇贵的小母狼身上猛烈耸动,将珊莎干得媚态连连。   啪!啪!啪!啪!啪!   凯撒斯每次挺动都会撞击上珊莎柔软弹性的香臀,看着她脑后一甩一甩的浓密秀发,凯撒斯忍不住拽住她的一把头发,如同驯兽般骑着这美丽的小母狼肆意驰骋。   这一天,凯撒斯搂着珊莎的身子用各种姿势在房间各处欢爱,直至她初次承欢的小穴快要被干得红肿起来才放过她。   几天后,珊莎·史塔克已经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如同骑士般勇敢,如同国王般威严的男人了。她终究还只是个爱美的小姑娘,食髓知味下更是对凯撒斯百依百顺。   今天是部队押送物资去往河间地,并且带珊莎去和她的母亲凯特琳·徒利相见的日子。珊莎早早地就精心打扮好,穿上了漂亮的裙服。   然而凯撒斯刚起床就把珊莎拉了过来,让她蹲伏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弄肉棒。   珊莎仍有些羞涩,但还是顺从地提起裙子蹲了下来,张开诱人的小嘴将凯撒斯早晨挺拔的肉棒含如口中。   “嗯~”凯撒斯嘴里发出一声轻哼,这是舒服至极的感叹。   珊莎虽然一开始并不娴熟,但她自小受到了严格的淑女教育,对音乐、诗歌、演唱、舞蹈以及其他一些“女性休闲活动”比如刺绣等方面都有着浓厚兴趣和天赋。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学习得很快,根据凯撒斯的反应渐渐掌握了要领。   “嗯……啊……咕噜……嗯……呕……嗯……”珊莎脸上泛起一片羞赧的红晕,但仍是认真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看着这个曾经的贵族小姐顺从的趴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一头浓密的枣红色秀发显得高贵而美丽,让人忍不住想弄脏它。   凯撒斯抱着珊莎的脑袋一阵挺动,在她娇嫩的喉道中肆意顶撞,直将珊莎干得两眼直翻,那双眼汪汪的湛蓝眸子可怜兮兮地向上望着自己,令凯撒斯又是暴虐又是怜爱。   最后,凯撒斯将肉棒抽出,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珊莎的头发上,惹得她又羞又恼,只能再重新梳洗一次。   哀悼的钟声响起,君临城的维桑尼亚丘陵上,以大理石砌成、富丽堂皇的贝勒大圣堂前,众多金袍卫士被安排在四周巡逻,一些贵族和他们的随从们分列两排站在阶梯两侧,总主教站在在阶梯顶上等待着这次送葬最重要的人到来。   皇家的轿子在阶梯前停下,太后瑟曦面色阴沉地下了轿,她的身后侍立着御林铁卫之一的马林·特林爵士,随同她走上阶梯。   在阶梯两侧的人群中,瑟曦见到了身穿墨绿色金纹长裙的玛格丽·提利尔,两人对视了一眼,瑟曦面色不善,而玛格丽则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瑟曦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总主教则立刻迎了上来。   前任总主教在之前的君临暴乱中被暴民从轿子里拖出来撕成了碎片,头上的主教冠冕也在当时丢失了。现在这个新任总主教头上戴着用无瑕的水晶和金丝铸成的优雅冠冕,这是泰温公爵生前命人打造的。   托曼国王现在还没有到,瑟曦要求和她父亲的尸体单独呆一会儿。   走进大殿,在水晶、玻璃和黄金砌成的巍峨穹顶下,泰温·兰尼斯特公爵的身躯静躺在平台上的大理石棺中。   静默姐妹把泰温大人打扮得似乎正要去参战。他穿着自己最好的板甲,厚重的钢板上了暗红色瓷釉,胸甲、护胫和手套均有繁复的黄金涡形装饰,公爵大人的胸前放了一把镀金剑鞘、红宝石装点的巨剑,公爵用镀金锁甲手套牢牢地将其握住。   他死后的遗容是如此尊贵,与他荒唐的死亡相比如同一个笑话。   “他从不喜欢你的样子,更不会想让你继承凯岩城。”瑟曦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对面前这个唯一的兄弟说道,“而你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成为了凯岩城的第一顺位继承者。”   矮小畸形的侏儒从石棺的另一侧走出,“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从来都不受泰温待见,即使他的哥哥詹姆·兰尼斯特当年宣誓放弃继承权加入御林铁卫也未曾让有用成为继承人的机会。   泰温总是想尽办法想将詹姆拉回来继承家业,即使他只有剑术上的才能。而不管提利昂如何表现,泰温都曾表示不可能让他继承。   即使詹姆死在了北境人手中也是如此。   “所以你想让谁继承凯岩城?蓝赛尔吗?”提利昂反问道。   “这是父亲留下来的基业,留给我们的。”提利昂道,“而现在外面每个人都渴望进来看一眼,看看伟大的泰温公爵是不是真的咽气了,然后将属于我们的东西扯下一块带走。”   “他们?”瑟曦盯着父亲的尸体,冷笑道。   “每一个人。”提利昂答道。   “不。那些人根本做不了什么。”瑟曦逐渐有些压抑不住情绪,“一切都是那个人!”   “是那个人杀了乔佛里!是那个人杀了父亲!是他!是他!”瑟曦愤怒地逐字逐句的低吼道。   “凯撒斯!”   打赏投喂:https://afdian.net/@WJDE10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将来的战争   黑色的锁甲随着移动嗒嗒作响,几个披着金色厚羊毛斗篷的卫士随同格雷果·克里冈爵士往红堡内走去。   “魔山”向来不会把他那些令人厌恶的手下们带进宫廷,这些被称为“金袍子”的都城守备队士兵充当了他的临时随从。   自从上次奉命追击凯撒斯时遭到了奔流城部队的奔袭拦截导致他最后狼狈逃回君临后,原本就以无可匹敌的凶暴而驰名的“魔山”变得更加残忍暴躁。   被称为“会走路的魔山”的格雷果·克里冈几乎有八尺高,足有三十石重,浑身肌肉,一击就能把人劈成两半。   他会经常赤裸着上身,只凭一只手持着双手巨剑,逼迫监狱里的囚犯们和他战斗。那些吓破了胆的囚犯们通常的结果都是被他挥舞着巨剑开膛破肚或者断肢斩首,即使偶尔有反抗也难以抵挡他哪怕一次的劈砍。   因此,魔山的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即使穿上了盔甲也能让人闻得到。   格雷果·克里冈本就极为高大壮硕,穿上铠甲后的他更是个庞然巨物。绣有克里冈家三黑狗徽记的长长黄袍下,锁甲外罩全身重铠,暗灰色钢铁密布战斗留下的凹槽和划痕。   他就像是用一块巨石凿刻而生,任何人都会被他怖人的气势所威慑。   “嘿,大块头!”一个语气里满是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红毒蛇”奥伯伦亲王正大喇喇靠在廊道的拱门边,他嘴角挂着微笑,那如永夜般漆黑的毒蛇眼睛中满是戏谑。   格雷果回过头来,一个金袍子在他旁边小声地说道:“这是多恩领的奥伯伦亲王。”   魔山也许是个鲁莽到只知道杀戮的蠢货,但他并非毫无理智。他知道自己是在为谁服务,有些人不能随意杀死,否则就会为他自己和他的主子惹来麻烦。   “我听说你很擅长杀人?”奥伯伦亲王和魔山之间只有十几码的距离,魔山几乎一个冲锋就能来到他的面前。   但奥伯伦并不畏惧,反而继续抱着手臂讽刺道:“孩童杀手!嗯?或者应该叫妇女奸杀者?抱歉,我实在想不起你的名字了……”   “魔山”格雷果·克里冈曾经杀人无数,其中包括了数不清的妇女和儿童,有时候甚至连婴儿都不放过。这种极度残忍变态的行为本就令性子激烈,私生活放荡却关心子女的奥伯伦极度反感。加上他那个失散多年后重聚的姐姐听闻凯撒斯险些丧命在魔山之手后从阳戟城寄来了急切的信件,令奥伯伦打定主意伺机除掉这座“魔山”。   格雷果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了,听到奥伯伦的话后再也忍不住愤怒转身。他脸色阴沉地一把将站在两人之间的一个金袍子推开,迈步向着奥伯伦亲王走去。   奥伯伦亲王虽然没有丝毫退缩,但脸上的微笑已经敛去,他的右手悄然摸向身后,似乎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格雷果!”   正当这场必将染血的冲突即将爆发时,一声低喝及时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提利昂·兰尼斯特在好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如同精瘦饿狼般的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凶名赫赫的“魔山”。   这个胡茬杂乱的黑发男人不久前还是个出身低贱的佣兵,在黑水河一役后被授予了骑士头衔,自称为“黑水的波隆爵士”,是最受提利昂信任的侍卫队长。   只有给他的好处足够,就永远不用担心他会背叛。   如今的提利昂·兰尼斯特是西境凯岩城法理上的第一继承人,这次召见格雷果·克里冈的人就是他。   那大得不合比例的脑袋上,被削去了半个鼻子的扭曲怪脸此时奇异地展露出了莫名的威严,那双一黑一碧的眼珠深沉地盯着比他高上两三倍的魔山。   提利昂那几乎金亮成白的金发此时显得格外刺眼。   “小恶魔……”格雷果轻蔑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不再理会奥伯伦亲王的挑衅了。   提利昂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奥伯伦亲王,随后用他隐隐有些发颤的粗短手指对着魔山挥了挥,说道:“跟我来。”   泰温公爵的死对于兰尼斯特家族来说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长子詹姆·兰尼斯特死于北境的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之手。瑟曦·兰尼斯特作为长女如果想要继承父亲的爵位必须满足“没有存活的或合法的男性兄弟”和“没有男性兄弟的合法存活后代”的条件。   因此,在泰温公爵生前,詹姆·兰尼斯特因为加入御林铁卫而放弃继承权,而泰温仍竭力反对继承自己爵位的次子提利昂·兰尼斯特,此时已经成为了法理上名正言顺的凯岩城公爵。   格雷果·克里冈作为克里冈家族的领主,素来非常效忠于兰尼斯特家族。   其家族的建立便源于泰陀斯·兰尼斯特公爵的养狗人,他所饲养的三条狗从狮子口中救了泰陀斯公爵的性命。作为回报,那个养狗人得到了泰陀斯公爵赐下的领地和一个小城堡。   “魔山”格雷果·克里冈和“猎狗”桑铎·克里冈都是那个养狗人的孙子,而泰陀斯公爵就是泰温公爵的父亲。   对于提利昂的法理继承权,兰尼斯特家族很多成员都暗中对此嗤之以鼻,尤其是他的姐姐瑟曦·兰尼斯特,作为如今的摄政王太后更是公开表示反对。   凯冯·兰尼斯特是泰温公爵的长弟,瑟曦、詹姆与提利昂的叔叔。他在泰温的妻子乔安娜去世后便长期成为了泰温的得力助手,作为泰温公爵最信任的副手效命多年,他的忠实可靠广为人知。   在泰温公爵去世后,现年五十五岁的凯冯已成为了兰尼斯特家族最重要的支柱。   瑟曦在父亲的葬礼后第一时间便和叔叔凯冯约定了会谈。   面对瑟曦提出让他就任御前首相的邀请,凯冯明确表示出了对瑟曦领导才能的质疑,并提出了泰温公爵生前对他透露的布置。   “泰温不打算继续让你待在现在这个位置,你得回归凯岩城,并且找个地位合适的新丈夫……”凯冯·兰尼斯特抓起酒杯,吮了一口,“另外,如果需要的话,我愿意留下来为国王陛下效劳……”   “但你得指名我为摄政王兼国王之手,你自己返回凯岩城。”   瑟曦根本没料到凯冯竟会跟她讨价还价,并且提出诸多令她难以接受的要求,心中的怒火腾地升起,与凯冯剧烈争执起来。   面对瑟曦的尖叫怒吼,凯冯不紧不慢地回应着,丝毫不将瑟曦的争辩和威胁放在眼里。   “也许泰温并不希望提利昂继承他的爵位,但比起你,我宁愿让他成为凯岩城公爵。”凯冯爵士毫不留情地指出自己侄女的无能,“就乔佛里的例子来看,你当母亲就跟当统治者一样不够格。”   呼呲!   愤怒的瑟曦将一杯酒结结实实地泼到了凯冯的脸上。   凯冯爵士并没有表现出被羞辱后的过激反应,他只是带着凝重的尊严站了起来,任由酒水沿着脸颊滑落,说道:“抱歉,殿下。请允许我告辞?”   “你凭什么提条件?你不过是我父亲豢养的骑士!连爵禄都没有!”瑟曦全然不顾说出这种程度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   凯冯·兰尼斯特不是一个任人威胁蹂躏的小角色,即使他一生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甘愿生存在其兄长的阴影下,但他本身仍旧是一个极具政治手腕和领导才能的人。   尽管他未曾被授予任何领地,但只要他振臂一呼,依然有无数自由骑手们愿意追随他的旗帜,家中堆积成箱的钱币也足够他雇佣起数量可观的佣兵。   “殿下……明智的话,不要把我也当成你的敌人。”凯冯爵士说道。   “女人,我的哥哥死了,我要带他回家。”   这是凯冯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在红叉河与腾石河交汇处,一座红色的三角形城堡上飘扬着红蓝条纹的旗帜,一条银色鳟鱼迎着风在红蓝条纹的波涛中腾跃。   这座最早可以追溯到先民时代的奔流城一直都是河间地的重要堡垒,是徒利家族祖传几千年的家堡。徒利家族作为河间地的首要家族长久地统治着三叉戟河流域,但信奉“家族,责任,荣誉”的他们却从未称王。   自从霍斯特·徒利公爵去世后,艾德慕·徒利便继承了奔流城公爵的爵位。   当孪河城的瓦德·佛雷侯爵利用婚礼大肆屠杀北境之王和他的拥护者们的时候,艾德慕在龙祭祀的帮助下侥幸逃过一劫。   以史塔克家族为首的北境势力已经溃散,在凯特琳·徒利的极力撮合下,奔流城的徒利家族倒向了凯撒斯·塔纳托斯的拜龙军团。   自从血色婚礼的悲剧发生之后,徒利家的士兵损失惨重,加上泰温公爵的幕后操控和支持给了瓦德·佛雷以保护和胆量,弗雷家族以及一些出于贪婪或者遭到胁迫的河间地诸侯们发起了对奔流城的围攻,而效忠徒利家的家族早在狼狮之争的战火中被兰尼斯特摧毁得自顾不暇。   所幸拜龙军团已经逐渐以赫伦堡为根据地稳定驻扎了下来。虽然兵力被分散到了母猪角,鹿角堡,暮谷镇和鸦栖堡,还有部分士兵被凯撒斯带去了绝境长城,但龙祭祀“懊悔”科洛西斯还是带着部分拜龙军的部队配合奔流城的士兵赶在敌军渡过红叉河前将对方挡在了红叉河的上游北岸。   这段时间里,双方一直隔着红叉河相互对峙,直到凯撒斯从塞外长城归来,以及泰温·兰尼斯特遇刺身亡的消息传来才逐渐打破了僵局。   艾德慕·徒利体格壮硕,虽然已经贵为公爵,却仍是个喜欢头脑发热的年轻人。   此时的他一蓬枣红头发,一把火红胡须,胸甲上尽是战斗遗留下的刮痕和凹陷,红蓝披风沾染了血渍与烟尘。他刚刚带领士兵配合拜龙教援军突破了敌军的北岸防线,取得了反攻敌军关键一役的胜利。   在红叉河上游的这一役中,艾德慕看到凯撒斯手持史塔克家族祖传的瓦雷利亚钢巨剑“寒冰”表现得勇猛异常。   这把大得夸张的双手巨剑在他的手中如同一道骇人的黑影,阳光在沉暗的金属上舞跃波动,以不可思议的迅疾将任何经过他身边的敌人都切成两半。   残破的尸体跌入河中与烂泥混杂,鲜血将平缓的河水染成红色。到了后来,很多敌军士兵甚至不敢靠近到凯撒斯周围的十码范围内。   因为这一役的影响,未来的河间地一带甚至流传起了“填河者凯撒斯”的故事。   黄昏时刻,奔流城的士兵已经渡过红叉河占据了对岸,到处抓捕着溃散的敌人作为俘虏。当艾德慕打算和凯撒斯商量休整后对弗雷家发起的征讨时,却发现凯撒斯已经提前返回奔流城了。   在奔流城主堡的走道上,急匆匆赶回来的艾德慕刚靠近浴室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旖旎呻吟。   艾德慕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复杂,他听出了其中一个声音的主人是他的姐姐凯特琳·徒利。   他理解姐姐成为寡妇后找别的男人当情人的行为,即使他知道姐姐凯特琳和丈夫曾经十分恩爱。但是令艾德慕惊讶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竟然是来源于他那个刚刚来到奔流城的外甥女,珊莎·史塔克!   她可是凯特琳的亲女儿!   在犹豫了片刻后,艾德慕终于还是悄悄地转身离开,心中没来由地想起那个在血色婚礼中尚未圆房的妻子萝丝琳·佛雷。   在将艾德慕从血色婚礼中救出时,龙祭祀始终用破布将黛西·莫尔蒙和萝丝琳·佛雷裹得严严实实,艾德慕至今都还以为萝丝琳仍留在孪河城。   想到攻破孪河城后将如何面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艾德慕不由地叹了口气。   浴室内的淫靡纠缠仍在继续,而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凯撒斯的轻甲和靴子被随意地扔在角落,史塔克家族的祖传巨剑“寒冰”斜靠在盔甲旁边的墙上,暗如黑烟的剑刃在浴室升腾的浓密雾气中映照出历经千锤百炼所留下的波纹。   而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艾德·史塔克的遗孀正跨坐在凯撒斯的身上,背对着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不断扭腰摆臀,她的下体不再会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疼痛。   自从她的身体被改造,成为了凯撒斯的“石心夫人”后,凯特琳的身体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皮肤变得非常柔软细嫩,像牛奶一样白皙光洁,赤褐色的头发变得有些暗哑,但却更加顺滑,蓝色的眼睛里少了往日的光泽,像是时时失神一样,唯有在和凯撒斯欢愉时会变得水雾朦胧,泛起莹润的光泽。   凯特琳的身材高挑丰盈,生过五个子女的臀胯柔韧绵软,穴腔和臀肉将凯撒斯的肉棒紧紧裹挟在自己体内,任由肉棒如何顶撞也依然贴合着男人的胯间,将肉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   而她五个子女之中的长女珊莎·史塔克正赤身裸体地被凯撒斯斜搂在怀里。羞涩的少女正红着脸,双手搭在凯撒斯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脖子将胸前的软肉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为男人按摩。两粒娇嫩的粉红乳头在肌肤磨蹭的刺激下鼓胀起来,令凯撒斯忍不住张嘴含住珊莎的乳头亲舔吸吮起来。   “嗯……嗯……唔……啊……”   “哦~嗯嗯嗯……嗯~啊~嗯……”   珊莎羞涩地任由凯撒斯玩弄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了诱人的低喃。而凯特琳则神色迷离地跨坐在凯撒斯身上扭动,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成熟妇人特有的呻吟喘息。   凯特琳背对着凯撒斯,双手撑着男人大腿扭腰的姿势令她丰腴的臀部被挤压得变了形,显得更加诱人。   凯撒斯仰卧起身,将怀里的珊莎推到凯特琳的背上,同时顺势起身令凯特琳趴伏在浴池的边缘,将珊莎夹在中间,用狗爬的姿势继续肏干凯特琳。   “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唔~嗯嗯嗯嗯嗯~”   凯特琳被撞击得发出了连串的闷哼声,她的脸颊泛起自然生起的红晕,在雾气蒸腾中显得愈加红润。   她丝毫不介意凯撒斯粗鲁的举动,只是闭目承受着来自身后强劲有力的冲撞,嘴唇微张,发出阵阵嗯嗯的呻吟。   如今她的感知能力和情绪能力不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性爱带来快感的高度敏感和日渐渴求。   在凯撒斯扶着凯特琳的腰猛烈撞击的同时,被夹在两人之间的珊莎·史塔克则尴尬地趴在母亲的美背上,羞涩地感受着凯撒斯在她母亲身上来回撞击肆虐的同时撞击着她的香臀。   她不知道为自己曾经正直严肃,行事遵从责任的母亲为什么会和这位大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和自己的母亲共同侍奉这个英伟雄壮的男人。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初夜,并且很有可能会一辈子占有她的身心。   噗呲!   当珊莎在羞涩和迷茫中出神是,凯撒斯从凯特琳体内拔出了肉棒,挺入她背上女儿的娇嫩小穴内。   “唔……呃啊!嗯~啊……嗯嗯嗯嗯嗯……”珊莎再次感受到了男人那根粗长肉棒的滚烫和火热,脸蛋贴在母亲的脊背上忘情呻吟起来。   母亲熟悉的发香令珊莎陷入迷醉,凯特琳光滑丰腴的身体令珊莎仿佛回到了童年,但那穴腔内传来的摩擦快感却又令她如痴如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在凯撒斯逐渐狂猛的撞击下,珊莎的呻吟声越发放浪而妩媚。   凯撒斯双手握住了凯特琳饱满浑圆的乳肉,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同时用自己硕大坚硬的肉棒抵在她女儿珊莎的私密花园内来回抽插。   “啊......嗯......嗯啊......天啊......嗯嗯!母亲!......呜哇啊......我要死了.......”珊莎的身体在这极致的快感下颤抖不已,最终还是哭喊起来,嘴里呼唤着母亲。   凯撒斯肆意把玩着这对史塔克家的女人,肉棒在珊莎体内肆虐了一阵后又抽出来挺入凯特琳的体内,在猛干了几下凯特琳后又带着这位母亲的体液重新插入女儿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穴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嗯嗯嗯~~~”   凯特琳被干得媚眼朦胧,而珊莎则被撞得尖叫连连。凯撒斯兴奋无比,每一下撞击都让他觉得酣畅淋漓。   “呃啊~~~~~”凯撒斯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将精液射进了珊莎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将这个优雅的北境小姐烫得全身抽搐,嘴角溢出了涎水,滴落在母亲凯特琳光洁的美背上。   凯特琳和珊莎都在高潮的余韵后吁吁喘息着,珊莎更是无力地趴在凯特琳的身上一动不动,两母女的肌肤都染上了潮红,在水雾氤氲中分外撩人。   凯撒斯站起身,舔了舔嘴唇,俯身将娇弱的珊莎从背后抱起,下体在她的粉嫩弹软的香臀上磨蹭几下,利用她胯腿间的软肉将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次唤醒。   正当珊莎感觉滚烫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逐渐复苏,以为自己的小穴要再次遭殃时,凯撒斯却扶着肉棒顶向了珊莎另一处更加紧窄的腔穴内。   “啊!那里……不行的!不……啊!!!呜嗯~~~”珊莎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睛睁得溜圆,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凯撒斯再次挺硬的粗长肉棒竟然强行顶进了珊莎娇嫩的屁眼内!   “啊!啊!啊!啊!啊!嗯……啊!呜……大人……不要……啊!啊~!啊~!嗯~!”珊莎被凯撒斯搂着腰猛烈肏干着可怜的肛菊,初次肛交的剧烈疼痛令她几乎哭不出声来。   “啊~!那里……不行的……呜……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不……大人……啊~!”珊莎无助地用手向后推搡着凯撒斯不断挺动的腰腹,一边哭喊着一边不断摇着头,眼泪从眼角挤出簌簌向下滴流。   凯撒斯兴奋地喘着粗气,感受着这个美丽少女狭紧的肛腔触感,将珊莎放到浴池边,俯身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母……母亲……请……帮帮我……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珊莎无助地呼唤着一旁的凯特琳,而凯特琳却无动于衷地侍立在凯撒斯身旁,眼睁睁地看着凯撒斯肆意享用自己大女儿的后庭。   啪啪啪啪啪……   浴池中水花四溅,凯撒斯一下下地狠撞着珊莎的小香臀,珊莎则含着泪,眼圈红红地,咬唇承受着男人无尽的淫邪欲火。   “嗯嗯嗯嗯嗯……唔……呃啊……嗯嗯嗯嗯嗯……”珊莎发出一阵阵痛欲交加的呻吟,因为凯撒斯实在过于凶猛的挺动,她还是忍不住低泣起来。   “啊啊啊啊……嗯……拜托……请……嗯……不要了……啊!嗯嗯啊!”珊莎随着凯撒斯的撞击颤抖着,口中不断啜泣哀求着。   凯撒斯此刻兴奋得厉害,他双手揉捏着珊莎胸前的美乳,整个人将珊莎压在浴池边猛干,嘴里还咬着珊莎晶莹的耳垂,肉棒每一次狠狠贯入珊莎的屁眼内,珊莎刚刚被内射过的小穴都会溅出几丝白浊的精液。   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搐,凯撒斯的肉棒剧烈膨胀,在尖叫和喘息中,滚烫的精华在珊莎的肛道内喷涌而出。   等到珊莎再次清醒过来时,她正穿着睡衣躺在自己的天鹅绒软床上,私处和后庭都传来了不同程度的疼痛。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房间来到餐厅,此时凯撒斯正和她的舅舅艾德慕·徒利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着话,而她的母亲则穿戴整齐,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吃着培根和烤鱼。   对于这个从君临城逃出生天的外甥女,艾德慕表现出了应有的关切和热情,不过此时见到珊莎生涩的走路动作和略显惊慌的神色后,艾德慕不由地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令珊莎不由得面红耳赤,不敢直视艾德慕的眼睛。   凯撒斯朝着珊莎微微颔首,便继续和艾德慕讨论起来。   如今重新统合河间地指日可待,虽然泰温公爵的逝世令兰尼斯特们一时间大乱阵脚,但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愿意让河间地再次集结起数量可观的敌对兵力,他们一定会派兵增援或者继续胁迫分化河间地的领主们。   “……必须要尽快解决佛雷这群狡猾的黄鼠狼!同时要谨慎防守兰尼斯特可能发起的突袭……”凯撒斯如是说道。   此刻远在东方大陆厄斯索斯的奴隶湾地区,阿斯塔波,渊凯和弥林三座著名的奴隶制大城邦都先后陷落于“龙之母”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之手。   她有着全世界仅有的三条活生生的龙以及八千六百个无垢者和五千多光着脑袋,装备长矛和短剑的受训者。本该受聘来保卫渊凯的佣兵团也在其中一个名为达里奥·纳哈里斯的佣兵团长的倒戈下加入了丹妮莉丝的阵营。   然而胜利后的统治比粗暴的征服更加困难。   虽然丹妮莉丝出于仁慈解放了所有被奴役的奴隶,使她短时间内受到了人民的拥护和爱戴。但奴隶湾的奴隶贸易已经发展了数千年,传统的势力和信仰已经根深蒂固,一些称自己为“鹰身女妖之子”的弥林前奴隶主们对她的统治发起了各种暗杀和暴乱,阿斯塔波和渊凯在丹妮莉丝建立议会离开后也并没能像她所希望的那样维持和平。   本来已经打算将目标转向维斯特洛大陆的丹妮莉丝决定暂时留在奴隶湾,她要学习如何为自己的统治带来秩序。   君临城内,提利昂·兰尼斯特将南方来的信件抛到桌面上,眉头微蹙,粗短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   “有河间地那边的消息吗?”提利昂拿起杯子饮了一口香甜的红酒,对着面前圆圆胖胖的瓦里斯问道。   “哦,前一阵子凯撒斯从北境那边回来了,似乎他到了长城以外,请原谅我的小鸟们没法去到那么冷的地方……”瓦里斯的口气依旧是那样轻柔,“现在奔流城已经解围了,佛雷侯爵根本抵挡不住他们的反攻,已经有好几封求援信寄到了君临,请求御前会议派兵支援。”   “呵……”提利昂冷笑一声,自从泰温公爵去世后,很多人依旧没有把提利昂这个法理上的继承人放在眼里,她的老姐作为摄政太后则实权在握,恍若兰尼斯特家族真正的掌权人。   就连那个只会杀人的“魔山”也是只听从瑟曦的指示,丝毫不把提利昂的命令当回事,在不久前召见他的谈话中更是在言语上对他充满了不屑和侮辱。   提利昂思索了片刻后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朝着真靠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波隆招了招手,然后边走边对太监瓦里斯问道:“罗柏·史塔克的遗孀关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河间地对佛雷家的征讨战进行得很顺利,艾德慕·徒利亲自带兵向着孪河城方向进发。   在途径鸦树城时,艾德慕却遭遇了意外事件。   鸦树城是布莱伍德家族的家堡,位于河间地的布莱伍德谷。在先前的战乱中,这里被兰尼斯特夺取。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后来从兰尼斯特军手上夺回了自己的领地和城堡,但这里已被兰尼斯特军掠夺得只剩下了一片焦土。   面对艾德慕·徒利的召集,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依旧积极响应,但唯独要求艾德慕公爵对石篱城的布雷肯家族进行审判。   鸦树城的布莱伍德家族和石篱城的布雷肯家族素来有着血海深仇。这次五王之战中,两个家族都响应了罗柏·史塔克一方的号召。但在血色婚礼事件后,铁王座却饶恕了杰诺斯·布雷肯伯爵参与叛乱的罪行,杰诺斯伯爵甚至一度趁机发兵包围了防卫虚弱的鸦树城。   这显然是泰温公爵当初分化河间地的手段,但不得不说确实相当高明。   面对两位伯爵的纷争,艾德慕难以决断,最终决定采取比武审判的方式决定结果。   虽然布莱伍德家族是至今少有还保留着旧神信仰的河间地诸侯,但为了防止无谓的伤亡损耗,泰陀斯伯爵答应了这次比武审判。   泰陀斯伯爵麾下的一位誓言骑士主动申请了参战,但在比武审判中却还是死在杰诺斯·布雷肯伯爵的手上。   泰陀斯·布莱伍德是个极其重视荣誉和信用的人,虽然非常不忿,但事情还是得到了一个相对和平圆满的结果。   军队继续向北进发,很快便攻到了孪河城城下。   在这途中,艾德慕爱上了一个叫希尔蒂的女人,她是在比武审判中死去的那个誓言骑士的情妇。   再次来到巍立大河两岸的孪河城,艾德慕感慨良多。   这里的绿叉河水既深且急,佛雷家族的势力早在几世纪前便横跨两岸,并靠着渡河者缴纳的费用致富。他们花了三代才完成这座拱桥,竣工之后,他们在两岸都筑起木头堡垒,如今更是早已改成了石材。   两座方正、丑陋却坚固的城堡,两边的样貌几乎完全相同,拱桥则横越其间——已经守护渡口几世纪之久。它有着高耸的城墙、深深的护城河和厚重的橡木镶铁门。桥的两边入口均位于防护严密的内城中,两岸有桥头堡和铁闸门,河中央则由卫河塔保护。   城墙上处处是枪剑光影和大型弓弩,每个雉堞和箭口皆有弓箭手部署,吊桥已经升起,闸门也已降下,城门紧闭,扣上了门闩。   即使兵力占据优势,面前的城堡也依旧不可能迅速攻陷,艾德慕不得不开始部署漫长的围城。   而与此同时,凯撒斯已经回到了赫伦堡,而奔流城则由艾德慕的叔叔“黑鱼”布林登·徒利驻守。   如今的赫伦堡已经不复当年的阴暗和满目疮痍。在大量物资和人手的输送下,这座曾经堪称七大王国中最宏伟的堡垒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容貌。   五座巨大的塔楼已经大致修缮完毕,虽然比不上当年那么富丽堂皇,但基本已经可以全部投入使用了。原本扭曲变形的“恐怖塔”在修缮被用作关押犯人的牢房,损坏最为严重“厉鬼塔”更是直接被推倒后暂时重建成一座稍小的塔楼,里面篆刻着每一位阵亡士兵的名字。   “厉鬼塔”前搭建起的拜龙祭坛不时有受训的士兵组织祭拜,那些被招募的平民即使并不真心信仰拜龙教,也在日日的祭拜下形成了归属感。   兵营大厅和军械库后面原本将近二十亩的神木林被全部开垦成了农田,只有中央的心树被保留了下来。   在“号哭塔”附近的流石庭院内,拜龙教的精锐士兵们在踏得平平整整的地面上训练格斗。   一间屋顶低矮的房间里,周围布满了巨大的石管道。这间极具自由贸易城邦风格的浴室大得可以容纳六七个人,每天晚上凯撒斯都会在几个情人的服侍下沐浴。   浴室由石头和木材建成,只有一个入口,这是凯撒斯和他的女人们专属的浴室。   夜晚时分,凯撒斯搂着萝丝琳·佛雷的身子躺在浴池中,今天他只让萝丝琳一个人服侍自己。   自从上次被凯撒斯夺走了初子后,萝丝琳已经逐渐适应了赫伦堡的生活,每天看着士兵们整齐地操练,仆人们端着杂物来来回回地走着,招募来的农民在原本的神木林内耕种,这些祥和的场景令她有了难得的平静。   尤其是前一阵子那个名叫特蕾妮的多恩女孩为她弄来了一把竖琴,这更是令生性温柔颇喜音律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凯撒斯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地揉捻着她一边胸脯的娇嫩乳头,轻轻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久违的亲热令萝丝琳也感到很舒适。   “你想要回家吗?”男人突然开口道。   “家?我已经不想在回到孪河城了……呃嗯……啊~”正说着,男人搂着萝丝琳腰肢的手已经滑到了她两腿间的私密处。   “孪河城很快将不再是佛雷的家了。”凯撒斯两个灵巧的手指在萝丝琳娇嫩的小穴内抠挖,嘴巴在萝丝琳的耳边吹着热气说道,“而你也将不再姓佛雷了。”   “呃啊~嗯……唔……啊……嗯~”萝丝琳被凯撒斯拨弄得娇吟一声,然后转过头来一脸迷茫地看着凯撒斯。   “盖尔斯·罗斯比伯爵是个病恹恹的老人而且没有直接继承人,他的养子虽然有一些继承权,但跟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凯撒斯的手指越来越快,咬着萝丝琳的耳垂继续说道,“不久后我会夺下罗斯比城,我要你改回罗斯比的姓氏,毕竟你的母亲本来就是罗斯比家族的蓓珊妮夫人。”   “到时候我将推举你当罗斯比城的女伯爵,以后你将和佛雷家族再无关系……”凯撒斯吸吮着萝丝琳晶莹小巧的耳垂。   “嗯……嗯……”萝丝琳俏脸潮红地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呻吟。   凯撒斯再也忍不住了,捧起萝丝琳的腰,将她轻盈的身子抬起,将自己挺直的肉棒对准萝丝琳湿漉漉的小穴,双手缓缓将萝丝琳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拉。   “无论以后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凯撒斯感受到紧密的包裹感,接着舒服得呻吟一声,说道:“……小兔子~”   “嗯……啊……唔……啊啊啊~~~”萝丝琳皱着秀眉,闭目张唇娇吟一声,整个人坐在了凯撒斯怀里,小穴也将凯撒斯那粗长的肉棒完全吞入了体内。   “啊啊啊啊啊~~~”皮肤极为白皙,身子柔弱娇小的萝丝琳眯着那双大大的棕眸,蜷缩着身子坐在凯撒斯怀里任由男人挺动。   这个小白兔一样可口的美人被凯撒斯搂在怀里不断肏干,那细腰窄臀的娇贵身子有着别样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去呵护去玷污,用白浊的子孙液将她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呃啊啊啊啊啊唔~~~”随着一声羞涩可爱的尖叫,萝丝琳无力地瘫软在凯撒斯身上,仅仅在她的体内宣泄了一发便已令她娇喘吁吁。